陈晨吹灯。我禁不住有点儿发抖,那是初冬,并不太冷。吹灯后,他才脱衣服。终于,他钻进了被窝,我碰到了他发烫的身体,更确切地说,是他的手。原来,他要在我身下铺一条特制的白手帕,起初我不懂,问他干吗?他说,那是他们老家的风俗习惯,洞房花烛夜,都要在床上铺一条“贞操布”,方可行周公之礼。我的心一惊,这可怎么办?大三的时候,我已有过“那事”……但我还是装着什么都不懂:“什么意思?”陈晨二话没说,喘着粗气就冲动地扑压过来……
黑暗中,我情不自禁地亢奋。我喜欢他狂野以及不可一世的努力与冲动,但暴风雨来得急,去得也快,仅仅5分钟,他就完成了。我还无知地发着抖,他已翻到一边穿好了睡衣,开灯,抽出了那块白布。他什么也没说,但表情凝重而狐疑,其间还夹杂着隐约的失望。我有点儿恼,也不吭声。他出去了一会儿,空手而归,然后钻进被窝,闷头闷脑地倒头睡去,显然,他已把“贞操布”处理掉了。黑暗里,我默默地看着他,泪水忍不住流出来。
我向往的良宵就这么结束了。陈晨很自私,在床上,没有前戏,更没有后戏,只有发泄。他不善言辞,第二天,我们就从乡下回到了城里,他不提新婚之夜的事,我也不好开口,我装傻。